,晚间睡觉时才散开。
每天都要用热水泡脚,随军有几十个火兵,每天晚上支起大锅,先煮肉,泡饼子,然后就烧大锅的水给军人们泡脚。
很多人开玩笑说,泡脚水里一股子肉汤味道。
每天最少走十个小时到十二小时,平均每小时走二十里到三十里,行走相当困难,很多地方都是破障而行。
每人都全副武装,后背还背着油布被褥,没有帐篷,宿营时划定区域,轮值戒备,点燃篝火,放一些削尖的木头在正面当拒马,然后就铺好油布睡觉。
燃烧篝火时放上一些驱蚊的药材,若不如此,每个人都会被大如拳头的蚊子给吃掉。
有好十来个医官跟随,远方有马队,有人生病掉队会被收容,但如果是意志不坚,体能不支,掉队会给机会再跟上,如果还是放弃,那么直接就从军队中除名。
后果相当严重,摩那看到有军人一路有说有笑,也有人是一直在咬牙坚持而已。
至于主动脱队,甚至精神崩溃而离队的也有十余人,实在是坚持不下来。
对这些人,南安侯也并未苛责,只是此辈不宜再留在军中,由于受过长期的军事训练,浪费可惜,转任去担任警备士去了。
警备士现在也是防患土著的主要力量,挟弓带矢,策马巡边,穿青色戎服,戴红缨笠帽,背负弓矢,腰悬横刀,呼啸来去如风,有这些人在外围警戒之后,山中土著们相约远离,或是绝不敢生事了。
毕竟土著部落就算残余着砍斫人头自证武勇的传统,也是要多半能成事,若是去一个死一个,部落中的青年男子未及成年就死个精光,那又是何苦来哉?
此外尚有中暑离队或是扭了脚的,又或是感染脚气,或被蚊虫盯咬成疾的,也是逐渐离队。
至北行多日之后,有海阔天疏之地,也有大片的平原区域,极目远眺,到处都是灌木野草,草泽深处俱是猎物,及远处才有高山,山脉由北至南,逐渐高耸,直到隐入云雾之中,缥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