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的正卒了,不管是军事素质,包括体能,战阵,器械,弓马,都算初步的合格,所以才能留下来。
实在不能过训的,也是给了一笔遣散费,放还归家去了。
当然这只是少数中的少数,当初挑人的时候,年龄,体格,还有性格家境都进行过初步的了解,一千多人中,被革退的人只有不到十个,多半是训练一段时间后发觉身有隐疾,无法支撑下艰苦的训练,这样被迫离开。
三月期满,所有武卒留下的当然全部转正,并且在今天发饷。
正是由于这个重要的原因,使得所有武卒对引人垂涎的饭菜香气都不是很关注了,而是一个个老老实实的站在签押房外,耐心的排队等着领钱。
经过三月时间,他们不仅军事素养过关,平时的一言一行,举手投足,最少按徐子先的标准是很象个样子了。
后世蹩脚的国防生在训练军人模样气质上还是颇有一手的,武卒们现在已经情不自禁的昂首挺胸,说话时平视对方,不急不慢,口齿灵便,表达清楚。
从一次次的叠被子,整理内务,洗涮营区,还有一次次的请示,报告,还有一次次的宣讲,这些东西都是后世被证明相当有效的东西,是西方几百年军事发展的结晶,看似没大用,其实是把普通的工人,农夫,市民,训练成军人的必经之途。
甚至可以说,它比体能和器械训练还要重要,这些东西会深入到每个人的灵魂深处,成为不可磨灭的回忆。
就以眼前的情形来说,哪怕是没有拉起来的绳圈,排队也不会有任何问题,几乎每个武卒都是按领的号牌来排列,规规矩矩,没有丝毫因为急切而插队或是扰乱队伍的情形。
这当然叫在一旁观看的秦东阳等人感觉异常的欣慰。
从统领十来个牙将的典尉,到后来有几十个流民少年,再又多了林存信和李福祥张虎臣等人,又多了几十个少年牙将。
每天悉心教导,终于打赢河桥一战,虽是鼓山盗为主力,少年牙将们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