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青年一辈,都是出于侯府,靖远侯府是异姓侯,陈敬辅应该是单纯的不喜徐子先,而信昌侯府的林公达是远宗国侯,能不能恩推子弟,再袭爵一两代,这是每个国侯侯府都会努力去做的事。大魏宗室的规矩,国侯三代而除,与国有功者再续两代,何谓与国有功,现在当然不是要上阵去厮杀拼搏,而是有名声,人脉,出来做官之后被百姓交口称赞,这便是于国有功了。
这等事当然要运作,并且资源相当有限,朝廷不太可能在福州一地允许多家宗室多承袭一两代,所以徐公达对徐子先的打压,敌意,并非由来无因。
“算了,”徐子文温和一笑,对诸人道:“一件小事,明达能学好上进是好事,我等当给以鼓励,纵是学而不成,好歹世间也是少个宗室纨绔。”
“显鄣说的对。”
“也不过就是个假扮上进的纨绔,显鄣兄还是太纯良了。”
“纨绔好歹要懂斗鸡斗狗,走马章台。徐明达行么?就凭南安侯府的家底?”
徐公达的话还是恶意满满,不过这一次近于实情,南安侯府真的一穷二白,宗室国侯中最窘迫的就是这一家了。
众人都笑起来,魏翼心绪不佳,但想起一事来,自骂糊涂,当下令随行小厮到外取了一大包桔子来,说道:“明达特意说与诸兄少见,入秋时桔子正好,他特意买了一大包叫我带回来,指名给公达,敬辅两位。”
众人轰然不满,徐子文先笑道:“明达这小子真是寒酸,一包桔子还指名道姓,当然是人人有份。”
徐公达冷笑连连,自是不会接受徐子先的好意,他不仅要打压徐子先,其余几家侯爵家的世子也是一并打压,不管怎样,福建路如果有哪家国侯有机会多承袭两代,那么就一定是他信昌侯府。
不过人人均分了桔子,徐公达不好当众峻拒,显得自己太过小气,当下也和众人分桔,这下倒是真的不好再多说徐子先的坏话,各人分成若干堆,钓鱼吃桔子,或是赏那些特意不扫的枯黄落叶,要么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