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开元七年,公元二零八年八月初八,开元皇帝领军亲临长沙城下,此次刘毅没有任何的遮掩,中军那面显眼至极的黄色大氅即使站在城楼也是清晰可见,有此一物就是荆南军士卒也知道是刘毅亲至了。
清晨两名荆南军的校尉正在城头巡职,看着城下四周密密麻麻的汉军营帐二人相视不由都是摇头苦笑,仅仅四天的功夫汉军已然将长沙城围困的水泄不通,不要说是人此时怕就是一只苍蝇也休想飞的出去。
“许兄你看,昨日汉军中军尚无那一面大氅,看起来刘毅是亲自到了。”眼角边有着一条寸许伤疤的年青校尉仔细观察之后发现了不同,当即以手点指向身边较为年长的同袍言道,言语之中提起刘毅二字不由就带上了一点敬意,或者说是畏惧,要知道刘郎生三字对任何一个士卒都有着震撼。
“说的是,果然是刘毅亲至,伯玉你且看那些汉军士卒的站姿动作都与寻常有所不同,刘毅亲临,哎……这个节怕是过不下去了。”年长的校尉看了看汉军营门前站立的尤其笔直的士卒点了点头说道,一边说一边还看着四周,这些话他说出来也多多少少有点自堕士气的味道。不过自从大都督兵败夷陵的消息传来,城中尽皆弥漫着一股失败的情绪,虽然将军们一再声称那是汉军的计谋,可每个士卒心中亦有一本账,此事多半不假。
“许兄是否有些过了,我们长沙城高沟深,将军亲领两万余精锐死守还撑不过七八日?”年青校尉问到,在他正常的认知之中兵法有十倍攻城的说法,而长沙属于雄城,孙策亲自镇守,难道如此还不能守到中秋?
“哎,伯玉你还是见得太少,当年兖州的乐平陈留哪一座不比长安更为坚固?曹军战力亦绝不在我军之下,可他们只能守住三五日,汉军之中有一军名为朱雀营,他们的轰天炮威力巨大,可在三百步外发射直击城楼,我们长沙怕是撑不了几日的。”年长校尉苦笑摇头言道,他是参加过七年前的荆州之战的,对汉军的战力尤其是其攻坚能力他有着很深的了解。况且这个账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