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交出来,不然咱们就在这儿耗着,看看谁耗得过谁!”
“不错,还知道司法队,看来对这一块有些了解?”
“那当然,跟你们斗,不长点心眼儿可能吗?不过该说别说,还真要感谢苏皇帝,没有他,我还真不敢这样搞,来吧,最好打死我。”
肖父直接坐在了地上,不动了,一副无赖样。
“陛下爱民仁心遍洒神州,大明律法庇护万民,不使万民遭受凌辱,却没想到也庇护了这种罪孽之人,使得良善之人受苦,律法究竟要如何修缮才能真正庇护万民呢?”
陶立人有了一番感慨,随后摇头道:“不过还好,如你这般的懒汉、恶汉终究是少数,否则我可忙不过来。”
说完,陶立人挥了挥手。
“抓起来。”
“喏!”
三名身强力壮的法卒一拥而上,把肖父狠狠地压在了地上,又掏出绳索把他捆了起来。
肖父使劲儿挣扎,使劲儿怒骂。
“快放了我!你们要干什么?信不信我去告你们!我去告你们!”
“我就在这儿,你来告吧,说,你要告谁,告什么?”
陶立人蹲下身子,轻蔑地看着肖父,开口道:“我叫陶立人,是泰安州司法分局主事,顺便告诉你,所有派下乡巡视的司法队,我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肖父本来还在挣扎,陶立人话音落下,肖父的挣扎就略有些消停了。
“啊?”
“听不懂?来,你说你要告我什么?我来判断一下我到底犯了什么罪,该如何判刑。”
陶立人居高临下审视着肖父。
肖父停止了挣扎,额头上渐渐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嘴唇也有些发抖,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然后自然是没有然后了,肖父最终被泰安州司法分局以【殴打家人十余年且屡教不改】的罪名发配到了洮州服苦役七年。
这是苏咏霖要求进行的震慑惩处,即新的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