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说了一遍,语速不疾不徐,话语简明扼要,但非常清晰。
当天晚上许问三人一晚上没回来,住在新梓义公所的那些物首肯定是知道的。他们一开始还以为这三个人不守规矩错过了宵禁,马上要被取消考试资格了,心里还有点幸灾乐祸。
时间长了,公所的气氛开始有些紧张,他们也察觉到了不对,但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迫于第二天还要考试,他们没时间关心别人,必须要强迫自己睡觉。
第二天早上,那三人还是没有回来,但气氛越发不对。
他们一肚子狐疑,到了考场后找到自己的同乡聊了几句,还是没一个人知道出什么事了。
后来考试开始,许问和江望枫及时赶到,那鼻青脸肿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昨晚出事了。
他们有些心惊,更多的还是疑惑与猜测。
出于某种不祥的思考,考完之后,他们没像来之前那样想要交些新朋友,而是找到原来就知根知底的同乡抱团。
直到现在,他们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就那张纸条?不是被泡烂了吗?”张总督看向孙博然手里的东西。
“是这样。但世间自有高手,可以化腐朽为神奇。”孙博然道。
张总督没看到这纸条先开始被泡成了什么样,所以也没觉得如何,只是点了点头,笑道:“说到这个,我有一幅心爱之作不小心被幼子打翻了水杯浸湿了,请了秀艺斋的王师傅修复,最后纸上毫无湿痕,一点修过的痕迹也没有,实在妙艺天成,令人感叹。”
孙博然听了只是笑笑,没有解释。
秀艺斋是天作阁下面的一个分支,专门从事书画修复,在江南路文人中间非常出名。
而当天晚上,天作阁大老板和大管事都在场,都摇头表示那张纸条已经彻底废了不能用了。
结果竟然修复成了这样,就跟张总督说的那幅被茶水浸湿的画作一样,墨迹清晰,不见一点湿痕。但无论纸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