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些杂草,隐约可见塘边的太湖石。它们顽固地竖在那里,维持着这座曾经精美庭院最后的尊严。
他们越走越深,许问心中疑惑,难道他的曾祖父就葬在这座宅院中?
为什么?
球球一直老实坐在他肩膀上,可现在见到那些飘摇的杂草,突然轻轻一蹬,跳了下去,黑色的身影迅速消失在草丛中。
许问看了球球一眼,回神时,荆承停下了脚步。
“这就是先生的碑。”荆承道。
他声音低沉,像有风起,许问打了个激灵。
眼前是一面白墙和几竿修竹,竹间墙上立着一道碑,黑色花岗岩制成,上面熟悉的瘦金体写着三个简简单单的字——未竟冢。
“未竟冢?这是什么意思?”许问有些疑惑。
“先生过世之前,有一些未竟的愿望,他念念不忘,嘱咐我将名字取成这个。”荆承注视着石碑,平淡地说。
“什么愿望?”许问问。
“修复这座老宅,将其恢复原貌。”荆承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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