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训。
但结果……
周卫河叹了口气。
被三比零击败，这份惨败的感觉肯定不会好到哪儿去，更别提原本范元还心心念念想着要靠着这次机会在楚方南面前耀武扬威的了。
又是一杯酒落肚，范元重重将空酒杯拍在桌面上，抬起头瞪着发红的双眼死死看着周卫河：
“老周，你说，我运气怎么就这么糟糕！？”
“好不容易盼来一个机会，我手下的北京电协战队完全有夺冠的实力和资本——”
“怎么最后还是输给了那个姓楚的！？”
“那个上海电协代表队……”
“怎么可能这么强！”
周卫河沉默不语。
他想起了今天在比赛场馆二楼的办公室内，从顶头上司林松石那里听到的那两个简直劲爆到让他都忍不住发懵的内幕真相。
半晌，周卫河终于下了决心，目光定定看着范元，缓缓开口道：
“老范，这次其实你们输得不冤。”
范元愣了一下，随即眼睛变得更红了：
“你现在也来嘲讽我！？”
周卫河摇头，沉声道：
“你听我说。”
“你这次带的北京电协代表队，实力的确够强没错，原本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拿下这一届全国总冠军也完全无可厚非。”
“但那个上海电协战队……”
“的确更强！”
范元冷笑起来：“更强？你是说他们那个中单吗，是，我的确没想到，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鬼，居然可以击败郁平——”
语气中同样带着几分自嘲。
虽然是这么说，但他依旧不认为那个叫做什么“林枫”的小鬼是纯粹靠实力取得的胜利，否则，一个中单要强到什么程度，才可以近乎靠着一己之力带起全队节奏击败他们北京电协战队？
周卫河再次摇了摇头：
“你说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