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想了,山门和天王殿刚刚建好,大雄宝殿还在规划中,祖师殿、伽蓝殿、藏经阁、罗汉堂等没有踪影,左右僧舍倒是齐备,讲经礼佛的法堂也是有的,好歹没让新任宗主站在露天大棚里讲话,可和隔壁道门比起来,实在天差地远。
宗门既开,接下来的发展就要靠智现如何用《华严经》击败般若学的六家七宗,,说六家七宗也不准确,现在依附于竺无漏的也只有四宗而已,早晚都要被本无宗合并。
也就是说,日后佛门的对垒,会是法具宗和本无宗的楚汉争霸。至于道门,袁青杞领先一步,宁玄古对名利无所追求,两人正面对抗的可能性不大,说不定还能合作,但宁玄古的存在,永远是对袁青杞的警醒和鞭策,让她始终走在徐佑想让她行走的范围之内,不要越界,不要走歪。
当徐佑在吴县忙碌于农事的时候,遥远的洛阳城内,于忠正毕恭毕敬的向元光和元沐兰汇报:“……楚以狄夏为大将军,领军八万,号称三十万,征讨益州。当下,数百艘战船已出夷陵,若按水程估算,这会应该正在攻打巴东郡,经白鹭反复查探,确认不是声东击西,两位军帅大可安心。”
徐佑班师回国之后,突然辞去大将军之职,紧接着楚廷再次征调大军,说是准备讨伐益州,可谁知道真假?
毕竟翠羽军、赤枫军和荆州军以及中军大部精锐都没有动用,如果狄夏只是迷惑敌人的幌子,徐佑却躲在暗处另有谋划,稍有不慎,那就是覆国灭种之祸。
元沐兰无法忘记,徐佑上次也是这样瞒天过海,无耻的占得了先机,导致了后续战事的一系列失败。
前车之鉴,谁也不敢大意。
“徐佑呢?”
“徐佑以治粟使的身份公开亮相吴县,整日的踯躅田间,操弄稻种,和老农无异……”
元沐兰惊道:“治粟使?他身为堂堂大将军,又是江东文宗,身份贵重,怎么会甘心干这样的事?”
一直没说话的元光突然插话,道:“沐兰,劝农是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