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妇人,慢慢的沉了下去。
无人看清发生了什么,只有徐佑看到安坐舟中的女郎手腕微微晃动,竟从袖中飞出一条不知什么材质的金色丝线,拈花摘叶,伤人无形,内力精纯深厚自无需多言,手法更是奇巧莫测,能够击碎喉骨、切断食道的力度,竟没有半点风声破空,细细思量,可怕之极。
清明已经清除完剩余的水鬼,船工们也在船主的吆喝声中四处救起落水的乘客,多亏腰舟准备的够多,常走水路的人大都会游泳,人手一个,没被风浪吹开的太远,只要全依附在尚完好的小艇周边,不用怕耗尽体力后溺水。
“当心!”
萧药儿突然扑到船头,一边焦急的大喊一边探手往江里抓去,原来是那个抱着女童的妇人由于受到惊吓,在劫持她的水鬼死后也昏迷了过去,女童脱离了母亲的怀抱,顺江往下游冲去,这样的深夜,一眨眼就可能再也找不到。
清明只来得及将沉入江水的妇人救起,不须徐佑吩咐,女郎再次出手,金色丝线闪电般划过夜空,如同长着鹰眼般准确无误的缠绕住已经不知落到何处的女童的腰,破水而出落回船上,轻轻的抱在怀里,毫不嫌弃女童身上湿透,柔声道:“乖!”
说也奇怪,嚎嚎大哭的女童顿时止住了声,瞪着纯净无双的眼眸望着女郎,突然咧嘴一笑。
女郎的唇角微扬。
清明将昏迷的妇人送到船上,萧药儿帮忙扶着,另外还有几个人受到惊吓,手脚酸软,不适合在水里泡着,徐佑带头系上腰舟跳入冰冷的江水里,把有限的位置让给需要的人。
可不管怎样,骤然遇到这样的事,整船人都吓坏了,个个面无人色,又冷又寒的江风似乎要冰冻住灵魂和身体,毫无劫后余生的庆幸感,有人牙齿颤抖着说:“中军……中军水师为什么要杀我们……”
“是啊,我们又不是贼人。”
“到底怎么了?”
“会不会是抄贼假扮的?”
“这里距离京城不远,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