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巴昂的参谋长乘坐飞机赶到了望l,亲自面见了西北军区老莫。但由于二人要谈的事儿充满背叛和阴谋,所以席间并无作陪之人,就连警卫也是站在门口的。
饭桌上,二人推杯换盏,寒暄一阵后,参谋长才直奔主题的说道:“将军,这屋里没有外人,我就说几句肺腑之言。”
“说,说。”老莫点头。
“……西北军区的终极诉求是什么?”
“运输线。”老莫毫不避讳的用筷子指了指参谋长:“你们挣的太多了,只六七年的时间,你们多拿了一个军区两年的军费,是不是也该让让地方了。政治讲究的是平衡,不是一家独大。”
“对。”参谋长点头。
“不是我们要针对你们。”老莫吃着海鲜,话语简洁的说道:“你说,我和巴昂的关系差吗?那每回喝酒,我都给他唱黄梅戏……我们是朋友啊,当初他还在我连任的事情上说过话勒。”
“是,是。”
“可朋友也有朋友的难处啊。我是吴总参一脉的,当然要说吴家的话,做吴家要做的事儿。”老莫再次补充道:“唉,这越往高处走,才能明白身不由己四个字的含义。”
参谋长斟酌半晌,突然问了一句:“您觉得三鑫有把握重新拉起来运输线吗?”
老莫沉默。
“沈天泽在北j是有大关系的,缅d虽然出事儿了,但国内并没有受到波及。”参谋长面色认真的说道:“西北军区出兵,不光要打边j,还想让密支那南山全是新坟。那沈天泽也不是小手套,他有气,他也得报复啊。”
老莫还是没有接话。
“北j的关系扼制三鑫,而终点是朝x,沈天泽再打个招呼给你添堵,那新运输线也不是那么好拉起来的。”参谋长扭头看着老莫:“他都不用压着你们永远起不来,只要让你难三年……那西北军区得损失多少利益?!我虽然没见过那个什么张永佐,但他的地位我是了解一些的。这人在岘g有些能量,可在缅d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