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安文远关心的重点当然不是这个,“你们两边用的教材不一样,原燃刚过来几天,能跟上吗?”
安漾囧了一下,半天,还是如实说了,“好,好像不太能。”
不过,也就是上课睡觉,偶尔翘课,作业不交,考试挂科的程度……呃,到目前为止,暂时还没有考试,不过,就这个趋势来看,也是已经可以提前预订好的了。
安文远眉心拧成了一团。
原家对这方面没有交代,原戎也没提到,他说话的出发点,好像是只要原燃高兴开心就好。
简直像是在补偿什么,把他当成了什么易碎品一样对待。
以原家的家世,当然,即使原燃完全不努力,一辈子也能过上绝大部分人所企及不了的生活,安文远能够理解,但是不能赞同。
安文远自己是湳大教授,也是国内响当当的重点大学,长期熏陶下,对小孩学习很重视,只是安漾从小学习乖巧自觉,他手下带着的湳大学生就不用说了,都是高考万里挑一进来的,他也从没多管过。
因此,对这种情况,真的是略感棘手。
安文远习惯性的捏了捏自己眉心,“软软,你多关注一下他学习,他有什么不懂的,你先教教,过几天有空了,我去请个家庭老师过来。”
“到这里了,就是一家人。”他嘱咐,“你们平时没事,也可以多沟通沟通。”
安漾乖巧,应了声知道了。
回了房间,她盘腿坐在椅子上,叹了口气,又叹了口气。
她倒是……也想和原燃多沟通沟通的,问题是,他乐意么?
原燃房间在二楼,和安漾房间隔着一条长长的走廊。
在第一天的“早起事件”之后,安漾再没有去过他房间,原燃行踪她摸不清楚,平时上下学俩人基本上不会一起,原燃经常会回得很晚,大夏天的,他从外面回来,经常出了一身的汗,很快就回房间洗澡睡觉了。
安漾也不清楚他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