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疑心,但事实上,他早已判断好瓢虫下一个要去的地方,就是村口的李寡妇家。
这瓢虫和那李寡妇纠缠不清,几乎日日都要去一次。
而那李寡妇却又和赌坊的老板有染,所以一大早,庞飞就借着李寡妇的名义,给赌坊的老板送了张纸条,引诱赌坊老板也去李寡妇家。
一会那赌坊老板势必会和瓢虫碰上,二人也肯定会大打出手。
瓢虫到底只是个跑腿的,哪里能是那赌坊老板的对手,再加上他平日里就对那赌坊存着怨气,总觉得自己十赌九输就是因为赌坊在暗中搞鬼。
带着一肚子的怒火,瓢虫很容易失去理智闹事。
庞飞只要以一个赌徒的身份出现在赌坊,就一点也不违和,顺手再帮瓢虫说几句好话免了他一身的麻烦,这好感度立马就拉起来了。
“妈的,等着,老子迟早要把你们这窝给端了。”瓢虫骂骂咧咧,今儿个真是倒霉倒到姥姥家了。
庞飞宽慰了两句,让他别冲动。
“又是你,今儿个还真是巧啊,看你挺面生的,不是这的人?”
“富都人,犯了事,只能跑这来避避风头。”
富都距离这里不远,也是个民风彪悍的地方,而且那一带经常是犯了事就往这边跑。
瓢虫开始对庞飞有了兴趣,问他犯的什么事?
“抢劫,抢了一有钱人的钱,被到处追杀。”
瓢虫登时瞪大了眼睛,“可以啊,胆子不小。那有钱人叫什么名字?”
这是试探,说明瓢虫已经在慢慢上钩了。
庞飞报了个富都的有钱人,做生意的,这些都是有迹可循的。
几句话聊下来,瓢虫说觉得庞飞人不错,想带着他一起干,然后赚大钱,问庞飞有没有兴趣。
庞飞的表现不是特别热情也不是特别冷淡,就是那种有兴趣又不敢,在犹豫中徘徊的,这种大部分人都会有的状态才是最不容易引起别人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