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飞都看不见,就因为她被吴隽欺负,就武断地说她是不知廉耻的女人?
还有,她何时利用时峰对自己的心来为自己排忧解难了?
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从庞飞嘴里说出来,比钢针利剑还要扎心。
“我没有。”
这无力的辩解压根不能说服庞飞,有没有他心里自有判断,“该说的我都说了,沈小姐保重。”
连个辩解的机会也不给,就这般武断地给沈凝心判了死罪,心中那一抹小小的努力隐藏的希望之火霎时间就被一盆冷水泼灭。
沈凝心悲痛欲绝,想来自己这么多年的贞洁自好得罪了那么多人,到头来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被人各种误会不知廉耻?
无尽的委屈和泪水铺天盖地袭来,从事这一行这么多年,只有开始那一年如此这般无力地哭过,如今竟又回到了最初那最无奈的时候。
这事过去没几天,她和庞飞又在水云间碰面,庞飞的态度比之前更加冷漠,见了她也跟陌生人一样。
这次是因为中泰的一笔业务,对方对水云间颇为钟情,庞飞才不得已陪客人来这的。
那客人点的正是沈凝心的钟,期间毛手毛脚,多次揩油占便宜。
庞飞冷漠地坐着,视若无睹,沈凝心失落又无奈,想辩解的话到了嘴边也只好咽回去。
酒喝到一半,那客人手脚不规矩的很,屡次三番摸沈凝心的大腿,忍无可忍的沈凝心一巴掌扇了过去。
打客人在这里可是大忌,轻则罚款,重则是要被开除的。
这客人也不是个好惹的主,抓着沈凝心的头发就往茶几上撞,这一下子下去,非把人给撞傻了不可。
千钧一发之际,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抓住那客人的手腕,“木老板,有点君子风度行不行,不过是个女人,况且又是你先占人家便宜在先,人家打你也不过分,你又何必这般咄咄逼人?”
沈凝心吃惊,没想到庞飞竟然会出手帮自己。
那木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