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秦怀柔将手里的佛珠放回了衣袖,“负债的情况只是暂时的,给各商户许诺的清账日期已经足够宽限,照现在的情况下去,是足够还的。只是时间会久一点。”
“按理说我们筹粮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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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赈灾,也算是善事,就算还不上,就不能以赈灾的名头算上那些大户的头上?就当他们把钱粮捐了,我去朝廷说一声,让朝廷给他们一些表彰,那些钱就干脆不还了。”
“这……”秦怀柔被夏商的话给呛到了,心说这话不是摆明了黑吃黑吗?
柳如烟也比不上夏商的脸皮厚,含蓄地说了一句:“这不好吧?以后那是很难有人敢跟咱家往来了。”
“这有什么不好?人生下来不就是为了名利吗?既然给不了他们利,就给他们一个名,很多人求都求不到朝廷的嘉奖,这事儿就这么定了,改天我就跟朝廷的官员说一声,给咱家讨一道圣旨。”
一车三个醒着的女人都表情古怪,估计这一生都没做过几次这么不道德的事情,此刻正饱受内心正义的谴责。
可她们也都清楚,自家男人作了决定,之后就很难更改了。
一家人时断时续地说着话,不觉间已经进了京城,又一会儿便到了太子府对面的夏府。
玉奴早早得到消息说又要用这院子了,便请人过来彻彻底底地打扫了一遍,门口的夏府门牌擦得锃亮,门前也挂上了灯笼,只等家的主人回来。
到家之后是三更天已过,两个孩子已经睡死了,夏商也没机会跟他们说上话。
倒是小月过了一年后长得是越发标志成熟,丢掉了以往的婴儿服,身上的线条越来越柔和,起伏也越来越大,更叫人吃惊的是她的个头,一年时间居然冒到跟秦怀柔等高。
看着小月如以往一样帮自己打理房间床铺,站在门口的夏商几乎都不敢相认。
“相公,来厅里一下。”身后的怀柔轻轻拍了拍夏商,然后对立面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