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江杰才努力止住了哭声,像个孩子一样吸了吸鼻子,抬起头来,就看见他狼狈的脸上涕泪横流……
“皇上!罪臣认罪!杀害东岳先生的人正是罪臣!”
“啊?”
朝堂之上众人齐声惊呼,各位官员面面相觑,皆是不明所以。
就算江杰亲口承认,他们还是不太相信,反而是更搞不懂是什么情况了。
“江大人,这话可不能乱说。您这一认罪,可就是要背负万世骂名呀!”
江杰哭诉道:“皇上,罪臣之所为,皆有不得已而为之的理由。”
李辛见状也坐不住了,他可不想任有事情展下去,连忙出言打断:“江大人,你说你是凶手,可有证据?当日,你是如何行凶的,整个过程又是怎样的?”“当日,东岳先生翻案释放,罪臣于当夜在酒楼之中密会东岳先生。下官密会东岳先生乃受人所托,若是东岳先生不死,那暗中谋划之人不会放过这天下的文人和士族。东岳先生以为所有的事情已经结束,
却没有想过事情才刚刚开始。后来,东岳先生得知要自己的命来换天下文人的安全,便毅然决然愿意领死。罪臣是东岳先生的门生,此番的决定也是饱受折磨。但东岳先生一再要求,愿意为大义而赴死,定要我杀他。罪臣无法选择,
故将东岳先生杀死后跳窗逃脱。”
付余大怒:“满口胡言!你一个礼部侍郎,手无缚鸡之力,如何杀死东岳先生?而且,在案当场,还留有都察院的腰牌刻印!那是内力极其精湛之人,用腰牌生生印在上面的。”
江杰道:“做到那一点并不复杂。只需要一块铁质腰牌和一块铁锤就够了。”
说着,江杰从身上摸出了一块和夏商腰间木质腰牌一样一样的铁质虎头腰牌。
江杰接着说道:“这样的腰牌放在木质的桌上,再用铁锤敲击,很快就能在桌上留下一个很深的印记。”
“你为什么这么做?”“因为是那个人说的,他最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