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回到夏商跟前,“公子,咱们这个字据要怎么写?”
“也是简单,为期一月。这一月之中我的姑娘要享受上上居清倌人的待遇。而且不用每日都来,你们不得限制她的自由,不能强加客人给她,一切都要由她的意愿做事。必要的时候我也会在一旁守着。”
“这……这怎么能行?天底下可没有一个青楼的姑娘当成这样。”
“我的姑娘就是这样的,若是不行,便将那一千两银子还我。”
“别!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还是那句老话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老鸨拿了夏商的钱,说话就简单轻松多了。
一刻钟之后,夏商拿着字据与老鸨一道回到车内。
车中若初见恍然失神,见夏商和老鸨手中各有一纸牛皮书,以为是自己的卖身契,小脸越地难看。
老鸨见了初见,越地喜欢:“宝贝,快下车来,跟妈妈回家咯。”
若初见听得两眼通红:“公子……小若……小若走了。”
“你哭什么?又不是生离死别的。今日你先跟这老妈子熟悉熟悉环境,明儿我再开看你。”
得夏商这一句话,若初见心中才好受了一些,点点头:“公子,你可一定要来呀。”
可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了,心说公子本就没钱,有何必为了自己而破费呢?
正想着,自己已经下了马车。
眼看着马车掉头,自己跟公子越离越远,留给自己的只有这一件披风。
“我的姑奶奶,您还看什么呢?快快跟老生回去,这里人多眼杂。您可是那位公子的心头肉,连让人都看一眼就舍不得的。”
“妈妈,您能告诉我,我是卖了多少银子?”
“多少银子?没有银子呀。”
“没有银子?怎么可能没有银子?”若初见骇然,心说莫不是公子讨厌我,将我送了?
“哎呀,外面天儿冷,没看见妈妈我衣裳穿得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