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生死负责。”
“说得很有道理,但这里是太湖,不是叫你出海。真有那许多危难险阻?不过是改变航线而已,你说要去到葫芦口,正反方向都能抵达,不过是时间长时间远的问题。我不计较时间,你为何计较呢?”
“公子有所不知,这里水寇……”
“这我就更清楚了,不过是水寇作乱嘛!先前叶小云说过,就算碰到了水寇,他们也会给流云宗几分面子。所以水寇之乱不用担心。”
“可是……”
“船老大你这般瞻前顾后,难道是心里有鬼?还是说叶小云公子说的都是假的?”
“我能有什么鬼?倒是公子为何不愿走西北方向?”
夏商站到船舷,指着远方黑暗中若隐若现的芦苇:“若是有你们心中有鬼,叫一批人设伏在那芦苇荡中,我们船只过去,到时候你们里应外合,我这一船姑娘还不成了你们的囊中之物?”
一听此话,船老大后背湿了一片,还以为是此子看透了己方算计,几乎就要摊牌。
正此时,夏商却又笑道:“不用紧张,我知道船老大不是那样的人。但我们做生意的,总得多几个心眼儿不是?小心使得万年船,什么事情都要往最坏的地方去想。所以那片芦苇荡,我是不敢去的。”
“……”
船老大无话。
“我之担心已告知与你,现在也该明白我之苦衷。若此刻你还不调头,那可便是你真的心中有鬼了。”
船老大沉默半晌,一咬牙,低沉着声音:“调头也不是不行,只是这样会耽误至少半日行程,公子可考虑清楚了?”
“我已打定主意,你自调头便可。”
又是一刻钟过去,湖上船只从沿芦苇而行改到距离芦苇荡越来越远,夏商心中稍安。
只是在夏商放松之际,甲板下黑漆漆的船舱内,有两人正在对话。
“你搞什么?怎么可能答应让的他们掉头?”
“先前你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