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何人?所为何事?能在此如此大胆,必然有所能耐。最好能问清对方,他对府库意有所图,就给他想要之物,打就是了。”
“我堂堂王侯,竟要对一匪人示弱?”
“此人武功之高,非比寻常,还是……”
“还是什么?!”王爷忽来怒火,对南宫楚心吼,“本王处处顺你心意!本以为可以高枕无忧,谁知一个匪患都解决不了!这诸多忍让,本王如何咽得下?你不是有许多高手?今在何处?还不让他们去将匪人擒住!”
王爷从未如此,这般嘶吼倒让南宫楚心一惊,但脸色瞬间冷下来:“你嚷嚷作甚?!若非本宫替你撑着,你早死不知多少次了!你真有本事便自己想办法,让这匪人将你的王府拆了去!你我从此一拍两散!若不敢,便立刻叫手下人都住手,问清来人用意,然后给他想要之物!”
说罢,南宫楚心拂袖而去,不再回看。
庸王沉默,见那战局纷纷,家将死伤无数,又不见南宫楚心出手帮助,心中愤恨,止不住心在滴血。
但又能如何?
沉默之后,庸王攥紧拳头,自上前几步,大喝一声:“都给我住手!”
众家将一听,皆是如蒙大赦,各自飞退散开,战局为之一顿。
前方尘土渐散,朦胧中显出一老者,身形佝偻,形如枯柴,不是草灯还能是谁?
庸王见他不禁瞳孔一缩,从未见杀气如此重之人,如鬼魅一般,不见半分生机。
如此,庸王亦咬牙上前,拱手询问:“前辈乃高人,为何行盗匪之事?”
草灯冷眼一扫:“我只要一物,若想活命,就交出来!”
“何物?”
“金线袈裟!”
“金线袈裟?”
“知府所赠的那件!”
王爷疑惑,此人如此周章,就为此物?眼下非顾忌时候,便着人道:“将金线袈裟找来!”
此为皆大欢喜之计,忙有数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