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眼眶,然后有些突然地抱住了夏商:“就知道少爷不会真心怪奴家的。”
夏日夜里,人人都穿得少,夏商只有一件单衣,很薄。柳如烟就更不用说了,一件衬衫薄如蝉翼,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样的单薄衣裳,只要灯光一晃就能看到里面白花花的嫩肉。也不知柳如烟今天是怎么了?平日里也不见如此不注意,今日穿着风格倒是有些不同。
两人这一抱,那滋味舒服得不要不要的,差点儿爽了一嗓子。
对柳如烟突然的举动夏商还有些奇怪,张开双臂不知放在哪儿:“如烟,你这是?”
“少爷,我……”也不知怎的,柳如烟忽然娇羞起来,将小脸儿藏在了夏商怀里,然后弱弱地说,“其实奴家早知道少爷不会怪罪的,奴家今夜来,便是……便是……”
话到最后,柳如烟话音吞吐起来,搞得夏商一头雾水:“便是怎样呀?”
“便是要少爷抱抱奴家。”
“啊?!”夏商惊呼了一声,“这算什么?”
此话之后,柳如烟在夏商怀里又安静了,像一只温顺的小白兔一动不动。
但平津没有持续多久,夏商忽然现怀里的女人又在流泪了。
“怎么又哭了?”夏商这次话音格外轻柔,轻轻地揉了揉柳如烟的脑袋。
在男人温柔的抚摸下,柳如烟情绪稍缓,抬起头,露出泪眼婆娑的俏脸,轻声问:“少爷,您是不是觉得奴家不如姐姐漂亮?”
夏商仔仔细细地端详了一阵,如烟之美犹如山水画中灰白相间的淡淡烟云,说不清道不明,不知其形,但却格外的美,此美胜过怀柔。
“何来的话?你跟怀柔各有姿色,不尽相同,如何能相提并论?”
“既如此,那为何少爷将奴家放在一边,置之不理?奴家知道少爷是重情之人,而奴家和少爷之间没有半点儿情分可言,少爷对奴家恍若不顾,奴家没有怨言。但奴家跟少爷不同,奴家是认死理的。既然嫁给了少爷,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