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急迫的喊声响起。
“刷!”
丁字裤回头,一张大脸,一口龅牙,外加宛若吃了死孩子一般的大红嘴唇子,往那儿一站,不光风情万种,还他妈特别惊悚。
“黑土地上的泉哥,是吗?”丁字裤试探的问道。
“……不是!”泉哥摇头。
“不是,不是你咋知道我网名呢?!”
“泉哥是我朋友,他让我告诉你一声,今晚不约了!”清泉低头看了一眼自己金链子上挂着的玉佛,自己在心里说了一句,没事儿,咱不怕鬼。
“艹,他说不约了,就不约了啊?我都打车来了!”丁字裤话语梆硬,十分社会。
“……那你想咋地?”
“打车钱得给我啊?!”
“多少啊?”
“二百!”
“艹你妈的,你从哪个坟圈子过来吓人的?这么贵?”清泉脱口而出的骂了一句。
“吱嘎!”
话音刚落,一台捷达直接停在路边,随后副驾驶车窗落下,里面一个小年轻叼着烟,左手拿着一把大卡簧,坐在车里冲清泉问了一句:“咋地,哥们,玩不玩啊?”
“……不玩了!”
“不玩打车钱给了呗!”青年笑着说道。
“多少啊?”
“五百!”青年话语干脆。
“你他妈的……还别说……辽n打车还是挺便宜的!”清泉磨了磨牙,随后又看了看青年手里的大卡簧,顿时话锋一转的回了一句。
“便宜给钱吧!”
“哎,好!”清泉思考了一下后,就自认倒霉的过去扔给对方五百块钱。
“翁!”
对方收了钱后,就拉着姑娘扬长而去。
“真他妈点背!”清泉咬牙骂了一句后,就扫兴的回到宾馆,往房间内走去。
……
楼上,包房内。
莽哥声音很小,动作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