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所以,哥仨儿当时虽然拌了嘴,但没两天这事儿也就没人再提了。
不提可是不提了,但大壮心里意识到,在他妈这么下去,小柱可能真得死在麻将上,因为这小子拿回来钱以后,基本天天都在牌局上泡着,如果回来,那也是叫他和二柱嫖个娼,吃个饭。
这嫖.娼大柱觉得没什么,因为你就再牛b的体格,也他妈不可能天天泡浴池里不出来,所以,这玩应虽然耗财,但也不至于让谁倾家荡产,更何况小柱还没媳妇,你不让他嫖,总不能让他撸吧?
但赌博不一样,因为这是一个非常恶的东西,如果谁要真陷进去,那倾家荡产是最基本的,而且一旦谁要输红眼了,那啥事儿都能干出来。在h市,有人做过一项调查,它综合了所有暴力犯罪,最后得出一结论!
干这种事儿的,有百分之八十以上的罪犯来自农村,有百分之五十二点三的人,作案动机是因为赌博欠债,无法偿还!
所以,这个赌博但论催生犯罪,那比毒.品可能更严重,因为毒.品害人的周期较长,你有十万块钱,可能能扎一年针儿,但你赌博,玩的稍微大点,可能十万块钱就是俩小时的事儿。
小柱目前的状态,就明显有点要跑偏的节奏,基本天天见不着人影,所以,大柱和二柱就在家商量了一下。
“哎,老二,他在这么玩下去,肯定是要出事儿的。”大柱抽着烟,皱眉说了一句。
“耍钱鬼最他妈没脸!他要自己想不通,那谁劝都没用!你看,咱家旁边的那个何老四,一欠饥荒就让亲戚还,亲戚不给还,他就剁手指头,指天指地的发誓,说以后不玩了!但现在咋地了?!手指头都快他妈的剁没了,牌都抓不稳,那还咣咣干麻将呢,你能整了吗?”二柱子摇头骂了一句。
“妈b的,整不了也得整!”大柱子抽了口烟,随即张嘴说道:“我想好了,咱实在不行,就不在s家庄呆了!反正现在身上也背着事儿,在这边还总得躲着!”
“那你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