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叻。”张伯良一边往楼上跑,一边大声回道。
“这孩子,脸咋整的跟得尿毒症了似的。”权哥摇了摇头,就再次回到房间打麻将。
……
楼上,包房内,张伯良用门卡打开了房门,随即进屋就开始翻找了起来。但他足足找了能有将近十分钟,也没有找到想要拿的东西。
“艹他妈的,这哪儿有黑色的皮包啊?”张伯良心情高度紧张,再加上动作幅度较大,所以,弄的满头都是汗水。
停顿数秒,张伯良又把卫生间,床底啊翻了一遍,但还是没找到想要拿的东西。最后,他走到门口,掏出电话,直接拨通了过去。
“喂?”楼下车内,一个中年男子,接起电话回了一句。
“……你们到底打没打听明白?!屋里根本就没有一个黑色的皮包,你不说它肯定在屋里吗?”张伯良擦着额头汗水回道。
“你仔细找了吗?”中年问道。
“我他妈就差给脑瓜子塞坐便里找了。”张伯良皱眉回道:“屋里肯定是没有!我必须得走了,要不,谁突然回来,碰上我,我他妈就麻烦了。”张伯良皱眉回道。
“行,那你走吧。”中年应了一声。
“事儿没成,但钱可不能变!给我的,我也不会退给你。”张伯良打着预防针说道。
“……你回来再说,我在延市等你。”中年看着对面张伯良所在的宾馆,轻声回道。
“行!”张伯良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并且嘀咕道:“这帮傻b,就这样的还jb混社会呢!我操,这不白给我送钱吗。”
一边嘀咕着,张伯良一边快步下楼,两分钟以后,他拿着尼桑车钥匙,准备迈步上车。
“啪,啪!”
张伯良刚要拽开车门,突然感觉后背被硬物顶住。他猛然回头,看见有两人站在后面,并且手里都端着五连发!
“我……我操……你们啥意思?”直到此刻,张伯良还是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