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伯伦在电话内冲喜子问道。
“还没有,再等等吧,他们这帮人,总喜欢搞点意外,交易时间绝对不会固定,有可能提前,也有可能推后。”喜子打着哈欠答道。
“……有信了给我电话。”
“妥了!”
说完,二人结束了通话。
“怎么样,他怎么说?”曹江看见张伯伦挂断电话以后,立即问了一句。
“还让再等等。”张伯伦轻声应道。
“……准备,准备。”曹江冲着自己三个同伴招呼道。
张伯伦看着曹江等人,将n个弹夹摆在桌面上,挨个往里压着子弹时眉头紧皱。
“至于吗?”疤瘌问道。
“要么他死,要么我死。”曹江一边压着弹夹,一边干脆的回道。
……
晚上八点,珲c,数百亩的林场办公室内。
“说没说呢?”钟振北冲刘卫问道。
“这b嘴挺硬,问啥都不吭声!”刘卫答道。
“……!”钟振北沉默一下,随即掐灭烟头说道:“我去看看!”
十分钟以后,树林子内,二黑和小费跪在地上。
“就是不说?”钟振北双手插兜,看着满身是伤的二黑问道。
“艹你妈!我浑身穿的,家里用的,人前牛b的,都是大哥给的……你让我卖他?可能吗?”二黑嘴角流着掺杂鲜血的津液,呼哧带喘的抬起了头。
“唰!”
钟振北摸了摸光头,顺手拿起插在地上警示用的空心铁管,随即点头说道:“你说的没毛病!大哥给了这么多,你是得有点立场!!但这个立场,用嘴说不行!我试试昂,看看你是战士,还是篮子!”
二黑皱眉一愣。
“噗嗤!”
钢管瞬间扎进二黑的肚子,当场鲜血就从钢管内部流了出来。
“……不能拔,不能喊疼!手碰钢管一下,我马上打死你!”钟振北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