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感受不到他是我的。前段时间,我以为我只是得了感冒,但去医院一检查,是呼吸道感染……躺在医院一周,旁边病床全有家属,但我就自己一个人……那时候我特委屈,特难受……想给军儿打个电话,却找不到他,想给我妈打电话,但我又不敢把自己的负能量传给老人……!”沈曼啪嗒啪嗒掉着眼泪,黛眉紧皱的说道:“蜜蜜,我真不是那种腻腻歪歪的小女孩,我也觉得男人该有事业……但起码得让我感觉,他是存在的啊。一个生日,过不过,办的隆不隆重,我真不在乎!我只是希望,他在回家的路上,哪怕给我买个头绳也好……你明白吗?!”沈曼抿着红唇,心里感觉自己特无助。
“你不能这样想,你看,亮进去将近一年,我不也自己一个人吗?!感冒发烧,一个人躺在床上,除了沉默还是沉默,那我不也挺过来了吗?”蜜蜜替沈曼擦着眼泪,柔声劝道。
“一样吗?!我告诉你蜜蜜,林军就是进去十年,我也能等,因为我爱他,因为十年,它起码有个期限,我心里有个盼头……!”
“那你就别要他了……跟他分!”蜜蜜怒气冲冲的说道。
“有你这样的盆友吗?!呜呜……不劝和,劝分……我特么要能舍得他,我至于这么痛苦吗!”沈曼哇的一声嚎上了。
“哎呀呀,你快别哭了,丢不丢人啊,你看那个小孩看你,就跟看精神病似的。”蜜蜜立马捂住了沈曼的小嘴。
……
深爱,是一个很美好的字眼,因为它稀少,所以珍贵。
可深爱除了美好,也有痛苦,折磨,舍不得,离不开等,让人费神,流干眼泪的一面。
沈曼,在一场毫无形象可言的痛哭以后,擦着眼泪,继续倔强的深爱与前行。
四五个小时以后,在林军和于亮喝了n杯可乐,并且趴在桌子上睡了一觉后,蜜蜜和沈曼溜溜达达的拎着起码十几袋子商品归来。
“啪!”
沈曼伸出小细腿,咣当踢了林军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