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装大尾巴狼,如实点了点头。
“你这回来,是要铲啊?”子然十分直接的问道。
“说真的,我没这个想法。最近这些事儿,都是刀架脖子上,逼着我这么干的!”林军沉默了一下,依旧摇头回道。
“你的思路是对的,缅甸呆了几年,该见到的你都见到了。我们在这行,是出不去了,所以,我也劝你别进来。”子然真诚的附和了一句,随即擦了擦手掌,皱眉问道:“但我有点弄不明白,你既然不想铲,那还掺和这个破酒厂干啥?”
“……酒厂老板隋文波,临死前给我天叔绑上了。你说,不掺和咋整?”林军叹息一声,无奈的回道。
“白涛,我虽然看不上他,但他也确实不好弄。”子然沉默半天,说了一句掏心窝的话。
“……!”林军没吭声。
“军,顺境时靠朋友,逆境时靠兄弟,但绝境时靠自己!你这酒桌上的几个人,算朋友吗?”子然看着林军再次问道。
“你肯定算。”林军思考了一下,龇牙回道。
“哈哈!”子然一笑,拍着肩膀说道:“作为朋友,我巴不得你跟白涛往死捅咕。但作为哥哥吧,我劝你,地还是卖给白涛吧。掏心窝的话,你琢磨琢磨!”
“谢了,然哥。”林军举杯说道。
“你要是在广州打了几年工,我还跟你说这些吗?人得对位交朋友,你行,我就愿意和你交朋友,你是个篮子,那就一边玩去。”子然非常实在的跟林军撞了一下杯。
“呵呵,我明白!”林军,于亮举杯,和子然一饮而尽。
“然哥,你们和白涛,碰到哪儿算个头啊!”于亮脸上带着微笑,挺突兀的问了一句。
“如果我贺家也要买酒厂,你们也想卖,那会卖给谁呢?”子然直接反问了一句。
“非得卖吗?”于亮紧跟着问道。
“对。”
“那肯定是白涛啊!”于亮毫不犹豫的回道。
“为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