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越是往里走,我越能感应到黑暗中正有一双眼睛盯着我,特别邪恶,形容不出来的不自在。
我暗自沟通这两个小家伙,随时做好迎战准备,没准敌人会很强大,小妮不情不愿地应了一声,反倒是龙灵蛊没什么反应,这吃货跟我一条心,我在想什么它能第一时间知道,根本不用我刻意提醒。
继续缓行了半分钟,脚步声忽然放大,有着空旷的回音传来,凭感觉,我应该走进了一个类似地窖的地方,空间不算小,否则不会有这么明显的回音。
我正犹豫要不要点火把,这时耳边却传来一道疲惫的声音,“你是谁,来这里做什么?”
我心中一凛,本能地摸出短刀,厉喝道,“谁?”
这洞里到处弥漫着酸腐气息,干扰了我对其它气味的感应,走进来这么久,我都没发现这附近有人,已经惊得头皮发麻,万一对方趁我没有察觉的时候动手,我恐怕……
“你不用紧张,从你走进这条通道的时候,我就感应到你了,真亏你能活着走到这里,看来你不简单啊。”对方讲的是苗语,语气虚弱,好像一个垂死的病人,他每一个音节都拉得很长,说话慢吞吞地,很像一个暮气沉沉的老头子,可语调却十分年轻。
我沉声说,“你就是黑黎苗寨的大祭司,颂差?”
那人苦笑道,“我不是,如果是他,恐怕你现在已经不能站着说话了。”
“那你到底是谁?”我厉声道。
对方停顿了一下,反问我有没有火?
我心中略作迟疑,还是点头说,“有,你想让我点火把?”
他疲惫地说,“随便你,反正已经在洞中待了两年了,有没有火都无所谓。”
我大惊失色,一个大活人是怎么在这种环境下生活两年的,不会发疯吗?
我急忙取出了火折子,轻轻对嘴一吹,火折子徒然腾起了一股火苗,我将火苗递出去,发现在距离我不到十米的洞壁上,用铁链反锁着一个人,衣衫褴褛蓬头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