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强陪笑道,“虽然没有切实证据能表明勇哥的去向,但桑通的分析应该不会有错,勇哥很有可能是在仰光走丢的,走丢之前应该和阿依平度接触过,所以我们才会千里迢迢来到……”
阿赞朗坤打断张强的话,又侧身看着我,他鼻翼轻动,似乎在我身上嗅了嗅,随即用沙哑的嗓音说,“年轻人,我在你身上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东西,你也是法师?”
我这点小秘密在真正的降头师面前根本掩盖不住,于是很大方地承认了。阿赞朗坤态度暧昧地看着我,僵硬的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特别诡异。
张强赶紧说,“法师,我朋友是……”
阿赞朗坤让他别紧张,既然我们是桑通介绍来的,他不会对我们下手,有望着我说,“能让我看一看吗?”
望着阿赞朗坤充满迫切和期待的眼神,我无奈苦笑,“对不起,我暂时还不能控制它。”
阿赞朗坤失望的表情一闪即逝,又重新恢复了冷漠,“我可以帮助你们,可我只负责跟人动手,调查方面的工作必须你自己干。”
我急忙向他道谢,第一次来到人生地不熟的东南亚,我和张强也不好对人提出太过分的要求,毕竟是初次见面,这帮黑衣阿赞的脾气又那么古怪,万一得罪了人家,没准我们连这屋都出不去。
张强反问道,“调查由我们亲自调查,可到时候怎么通知你呢?”
这个问题我也很好奇,只见阿赞朗坤从口袋中摸出一个透明的小罐子,罐子底部有一枚乳白色的虫卵,比成人指甲盖还小,他指着罐子里的虫卵说,“这是我特别研制出来传信用的,我给它取名叫以娜扎(音译),一旦你们需要联系我的时候就甩掉罐子,虫卵接触新鲜空气就会立刻孵化,我就能用黑法感知到它的位置。”
张强小心翼翼地结果透明玻璃罐,起身跟他告辞。
阿赞朗坤“嗯”了一声,似乎提不起精神,也没有起身送我们。
走出阿赞朗坤的家,笼罩在浑身那种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