条纹,身子黏糊糊的,头部长着一圈圈的环齿。
它的体型像极了蚂蟥,但又不是。
阿赞吉闭上眼睛继续诵念经咒,虫子在他手上蠕动得越来越厉害,此时我发现张强的手臂在轻轻发抖,仿佛很恶心很害怕的样子,脸都白得没有血色了。
我用眼神询问他在害怕什么,张强主动拽着我走远一点,心有余悸地回头看看了阿赞吉,嘴皮打着哆嗦跟我解释道,“这叫吸血蝗母虫,是旱蚂蟥的变种,在缅泰地区很常见,还是别说了……想起来我就头皮发麻,我以前被这玩意咬过,连续两个月高烧不退,那滋味比死还难受!阿赞吉居然把它抓在手上,真是……太特么恶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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