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就陆川这性格,等他有了钱还不知道会嘚瑟成什么样,陆川留给我的印象并不比马贵好太多。
我说道,“正牌不可能达成你的愿望,除非是入了灵的正灵牌,或者效果更霸道的阴牌。”
陆川说,“我对佛牌不太懂,灵牌还有这么详细的区分吗?”
我说那当然,铁路工人负责挖铁路,妇产科大夫负责替人接生,大家各司其职,你有听人说过找铁路工人接生的吗?
陆川笑了,说老叶你这话可真有意思,这个比喻还真特娘的恰当,行,我也不管什么灵牌阴牌得了,哪种效果霸道你就给我上哪种。
我黑着脸说不行,你以为气运是这么好借的?有句话叫有借有还,如果请的是正牌还好说,无论灵牌和阴牌都是入了灵的,出了半点差错你都担当不起!
陆川撇嘴说道,“老子才不管那么多,妈的,上次打牌被那个几个发小联合起来整我,害我一个晚上输了一千多,说什么我也得把钱连本带利都捞回来。”
我扶额说道,“一千块又不是什么大事,你要是害怕输钱,以后不玩不就行了吗?”
陆川说那怎么行,如果不陪他们继续玩下去,那一千块我怎么能回得了本啊?
我懂了,自古输钱都为赢钱起,赌徒性格都这样,陆川不是赌徒,可他性格特别执拗,这点比一般的赌徒更盛。
该说的都说了,该劝的也都劝了,我言尽于此,既然陆川还是这么坚持,我就没别的话好推辞了,于是板正态度讲道,“行啊,佛牌种类很多,你到底想要哪种?”
陆川为难道,“我又不懂佛牌,老同学你别蒙我就行了,你替我拿主意吧。”
我再三确认,“你真的想好了?阴牌你就别考虑了,那玩意一般人惹不起,可请块灵牌也不便宜。”
“要多少?”陆川问道。
我沉吟道,“具体价格还不好说,你回家等我消息,明天我在给你回复吧。”
“好好,麻烦你了老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