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彦直扭过头看另一节车厢,同样是满满一车厢的苏联陆军士兵,说时迟那时快,他快速从腰间拔出两枚苏式**,双手交替用食指勾下保险销,像滚保龄球一样把**丢了出去。
两颗圆滚滚的**沿着光滑的列车地板滚到了苏联兵的脚底下,满车厢的人都炸了窝,有的人弯下腰试图去捡手**,有的人吓得跳起来,还有人往车窗外面钻,手**在大皮靴间滚来滚去,轰然炸响。
两节满载士兵的客车同时爆炸,二百多名士兵身上携带的子弹、手**、火箭筒都被引爆,威力可想而知,肢体残片和各种杂物随着气浪抛到及百米外。
穿越小组的成员们没有受到伤害,因为他们的警惕性已经提到最高级别,看到刘彦直从车里跑出来的时候就各自寻找掩护了,他们都趴在月台的反斜面,除了耳朵被震得生疼,其他并无大碍。
刘彦直灵机一动,喊道:“抢占火车!”率先向车头方向奔去,雷猛等人也紧跟着冲上去,国际列车很长,爆炸的只是中间位置的硬座车厢,靠前的软卧车厢也受到殃及起火,几个火人哀嚎着从车里跳出来,刘彦直抬枪结束了他们的痛苦。
国际列车使用的还是蒸汽机车,火车头后面挂的是运煤的车厢,再往后才是软卧车,刘彦直冲上第一节车厢,击毙了几个抵抗者后,软卧里有人向他开枪,用的是马卡洛夫手枪,子弹擦着头皮飞过去,刘彦直一个点射打过去,子弹穿透墙壁击毙了敌人,尸体重重倒在地上,大檐帽落地露出一头金发,是个年轻的副官。
刘彦直继续搜索前进,将整个车厢里的苏军尽数打死,走进刚才的软卧包厢,看到一具尸体趴在窗口,大概是想跳窗逃跑时被击毙的,他的军装略有不同,马靴擦得锃亮,而且比一般士兵的靴筒更长,棕黄色的马裤上镶着红色的裤线,刘彦直用喉部送话器发问:“老林,红裤线是什么官?”
“是将军,苏联将军。”老林气喘吁吁道,虽然他经常锻炼,但毕竟是年近八旬的老者,如此强度的战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