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乘风他们三人尽是修士,寒暑不侵,因此身上就穿着普通的长袍,也没有系着昂贵华丽的围巾或者貂皮绒帽,因此这些仆从下人们便很有眼力见的没有上来,哪怕是一旁依偎着陪伴的丫鬟们也都小心翼翼的没有主动开口嬉笑。
原因很简单,因为李乘风他们三人都是从残酷战斗中连番厮杀过来的,三人身上都带着极其锐利的气势,哪怕不言不语,也是不怒自威,让她们不敢轻易放肆。
韩天行扫了一眼,见到这百戏坊的前院大堂极大,足足有一百多个台子,赌的种类千奇百样,有熟悉的牌九、骰子、麻将,甚至有些地方还有斗鸡、斗狗、斗蟋蟀,有些甚至韩天行听都没有听说过,譬如樗蒲或者转轮或者金花。
这巨大无比的赌场到处都是呐喊声,嘶吼声,有的赌徒声嘶力竭,眼珠子暴突,死死的盯着赌桌上的骰盅,有的面红耳赤,死死的捂着怀中的牌九,他们的眼珠子鼓得几乎要掉出来,呼吸似乎都停顿了,当他们看到自己想要的牌时,便得以的哈哈狂笑,若是拿到差牌时,便捶胸顿足,破口大骂。
有的人赢的盆满钵满,有的人输得嚎啕大哭,被人拖着扔出了大门。
喜怒哀乐,人生百态,一时俱足。
这沸腾热闹的赌场看得韩天行这位初哥眼花缭乱,倒是李乘风和赵小宝这种“熟客”非常镇定,站在大堂的入口台阶处一动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果然,很快一名百戏坊中的小伙计非常热情的迎了上来,还没近前,好听的客套话便连珠炮一样砸了过来:“哎哟喂,这是哪儿来的三位贵客呀!里面请里面请,三位贵客一看就不是普通人物!咱们百戏坊今儿个真是蓬荜生辉,能伺候三位爷可真是我孙小二的福分,三位爷,您……”
李乘风一伸手,拦住了这位滔滔不绝的孙小二,他似笑非笑的给他扔了一小锭银子,道:“得啦,别废话了,带小爷我去赌台!”
这种小伙计在赌场中属于小二和帮闲的集合体,他们既要干小二的事情,又要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