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中服侍的习惯,故此只有她一人。阿娆屏住了呼吸,凝神听着响动。她枕旁放着一柄如意,此时也紧紧的攥在手中,若是真有危险,她也不至于束手就擒。
正当阿娆浑身紧绷,随时都准备动手时,一道极轻的声音忽然响起:“阿娆。”
随即被子被掀了起来,来人看到阿娆手中还攥着玉如意,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不由轻笑道:“真把孤当成坏人了?”
来人正是一身夜行衣的太子殿下。
阿娆顿时松了口气,正是后怕的感觉犹在,她嗔道:“殿下,您吓死妾身了!”
周承庭手脚麻利的脱下了夜行衣,示意阿娆往里头挪一挪,他在旁边躺下。“孤还以为,若是孤不来,你会辗转反侧的等着孤。”
这是什么歪理?阿娆气鼓鼓的看着她,身体却诚实的给太子腾了地方。
“孤来找你偷情。”太子殿下理直气壮的道:“这是你说的罢?”
阿娆闻言,恨不得去回到过去让自己闭嘴。她不过随口提了一句,这事在太子这儿是过不去了。
“殿下!”阿娆怕被人发现,不敢大声说话,只得咬牙切齿的低声道:“您再提一次试试?”
原本该很有威势的话,偏生这语气这姿势,更像是撒娇。
太子殿下从善如流的摇摇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孤过来,是有事告诉你。”
阿娆有些不信的挑了挑眉。
“孤给吴东纬定了个酒后滋事的罪名。”太子殿下也没卖关子,痛快的道:“把他关了起来。”
“殿下,妾身听清姿说,当时空无一人,您怎么给他定了滋事的罪名?”阿娆疑惑道。
周承庭淡然自若:“孤说他滋事,他就是滋事了。”
呃……阿娆愣了片刻,虽说听起来有些独断专行,太子这一言堂莫名有点爽是怎么回事。
被她“崇拜”的目光看得有点不自在,太子轻咳一声,解释道:“他不敢声张身上的伤是被姜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