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着这太子妃的位置,那些人便要迫不及待的越过她拉阿娆入这趟浑水——或许从阿娆被骗,去服侍了太子后,这一切她就都逃不开了。
想要当好这个宠妾,也是不容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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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阿娆到了重华宫去问这件事时,已经是一日后。
几日不见,宁嫔的肚子又大了一圈,仿佛随时都要生了,她整个人的动作都变得笨拙。她本是靠在罗汉床的大迎枕上,见阿娆进来,才让宫女扶着她起了身,招呼阿娆在身边坐下。
“娘娘,您的产期就是这几日了罢?”阿娆看着她的动作,都替她提心吊胆的。
宁嫔笑着点了点头,道:“快了。”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阿娆担心不知何时皇上来了兴致又到重华宫来,便很快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是皇后娘娘托妾身问您一句话。”阿娆为了表示诚意,把当日王皇后的原话都和盘托出。她目露困惑之色,道:“娘娘,妾身听得云山雾罩,实在不明白才冒昧跟您提上一句。”
谁知才听完,宁嫔连唇角微翘,眸中却是透出几分嘲讽之意。
“你自然听不明白。”宁嫔觉得好笑,耐着性子说了缘由。“那是本宫还未入宫前的事了。”
邑平侯府的三夫人和宁嫔的娘是两姨表姐妹,关系一般。自从宁嫔的娘死后,因着清平伯行事糊涂,抬举青楼出身的姨娘,这位三夫人更是不愿意坏了自己的名声,掺和进伯府的家事里头。
本来两家相安无事的,偏生不知何时传出,徐婉宁和表哥韩元任有婚约的消息,连信物都说得一清二楚,是一对龙凤玉佩。
“不怕你笑话,本宫那时虽是日子过得苦,从没想过要嫁给韩元任。”提起往事,宁嫔倒是落落大方没有遮掩。“本来亲戚关系就一般,本宫又何必自讨没去?”
更可况那时,她心里已经被那个如同神祗一般救她于危难中的男子占满了,这门亲事无论真假她自然不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