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头发,他沉默了一下,然后说道:“不必。”
说完,转身走了。
也许是因为今夜他一直受到‘胸’口旧伤的困‘惑’,从船头到舱房的这一段路并不长,他却走得格外的艰难,好像身上压上了一个无形的包袱,压得他喘不过气,更压得他行走都困难了。
一直看着他离开,韩子桐才回过头来看着我。
实际上是瞪着我。
我也坦然,既然已经说出了一切就没有打算得到他们的善待的,但韩子桐终究也做不出什么,她只是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便转身走了,一边走,一边还跟自己身后的‘侍’从‘交’代了什么。
等到他们都走了,甲板上就只剩下了我和谢烽。
现在,他可不能像之前那样,对我掉以轻心了。
我对上他沉沉的眸子,只笑了一下,便也走了,他一言不发,一直跟着我回到那个房间,房‘门’还是紧闭着,但我知道从今晚之后,可能就不会再像之前那么宽松了。
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停了下来,然后转头看向他:“谢先生。”
他也看着我。
我说:“谢先生之前说,先生所求者,本应与颜家相同,甚至,也应与长明宗、妙善‘门’相同。”
他说道:“不错。”
“先生和颜家,和长明宗、妙善‘门’,到底是什么关系?”
“……”
“既然本应所求相同,为什么先生此刻,是站在金陵这一方的?”
“……”
“难道,先生认为,颜家,长明宗和妙善‘门’,都应该站在金陵这一方吗?”
“……”
他沉默的看了我一会儿,然后慢慢的说道:“我与颜家,与长明宗、妙善‘门’所求者,本应相同,但的确,我们原本都未必一定要站在金陵这一方。”
我的心一动。
我急忙上前一步,正要说什么,却听见他冷冷的说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