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一排排小刀,一包包银针。
他先拿起一只小瓶,从里面倒出三颗赤红‘色’的丹‘药’,直接递到裴元修的嘴边:“吃了。”
裴元修张开嘴,立刻吞下了‘药’丸。
吃过‘药’丸之后,‘药’老便不说话了,只是看着他,我站在‘床’头,一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但却很清楚这个时候最不应该做的就是问东问西,因为我是绝对帮不上忙的,便只看着,过了不一会儿,就看到裴元修的脸‘色’越来越苍白起来,嘴‘唇’已经白成了一张纸,映衬着嘴角的献血,看起来格外吓人。
这个时候,‘药’老从‘药’箱里拿起了一把剪子,一转身看到我,便说道:“你先出去,关上‘门’。”
我点点头,急忙就往外走,在回身关‘门’的时候,看到裴元修还躺在‘床’上,那双眼睛固执的望着我,我咬咬牙,还是先关上了‘门’。
院子里,已经一片漆黑了。
那些‘侍’从守在各个角落,一个个都吓得面无人‘色’,看到我出来,全都惊恐却又期待的望着我,好像想要问,又不敢问。
我只轻轻说了一句:“戴罪立功,才是你们现在改做的事。”
这话一出,他们都点了点头,也不再看我,而是谨慎的注视着周围去了。
我慢慢的走到了院子中央。
虽然时间过去了大半夜了,但弥散在院子里的那股硝烟硫磺味还没有散去,隐隐的,还残留着刚刚的欢笑和热闹,可一转眼,就已经全都变了。
原来,世事真如此无常。
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回头去看房子的后面,那一片漆黑的山林。
伤裴元修的人到底是谁?
这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裴元灏?这不像是他的做法,如果真的是他,我也不可能还好好的呆在这里;颜轻尘?他不敢,至少他不可能在我离裴元修那么近的情况下让人行刺,换句话说,他还不敢得罪我;申啸昆?他最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