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形?她那把刀的话,再用三次你就会出现基因崩解。”梅迪尔丽说。
奎因哈哈一笑,毫不在意地说:“没关系的!我们荒野上的人,从来就没想过能活过三十岁。我现在四十多,已经活得足够长了。我没什么其它能力,只能通过这种方式守着头儿留下的这片基业。”
梅迪尔丽点了点头,说:“你清楚就好,那么,我走了。”
“等等!头儿现在在哪?”奎因叫了梅迪尔丽,急切地问。
“我也不知道。”梅迪尔丽说,然后推门而去。奎因苦笑着摇了摇头,无奈地坐在沙发中。
希尔瓦娜斯等在门外,见梅迪尔丽出来,就跟在她身后,一起隐没在浓浓的夜色中。
夜很长。
在一处废弃的房屋处,梅迪尔丽抱膝坐在屋顶,脸埋在双膝后,银灰色的长发在风中起伏飘扬,点点星辉随风而动,飘荡起伏,直到很远很远,才渐渐熄灭。天空的云层放射着淡淡的辐射光,把她的剪影勾勒出来,有凄然的美丽。
房间里的希尔瓦娜斯静静躺着,仰望着布满尘埃的天花板,思绪不知飞向了哪里。
苏在哪里?
这个问题反复在梅迪尔丽的脑海中回响着,挥之不去。在这个夜里,不,不止是这个夜,几乎在每个夜里,她都只有抱紧自己,才不会感觉到寒冷和孤寂。但在她胸膛深处,心脏每一分钟都会强劲有力地脉动一下,以沛不可挡的汹涌能量宣示着自己的存在。核心已和心脏交缠,化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这颗心脏不是她的,却又是她的。从植入身体的那一刻,她就自然而然地掌握了它的许多用法,而随着核心与黑暗之心逐渐相融,她的权限也在迅速提升。至少,黑暗之心在苏体内时没有开启过这么高的权限。
心脏的每一下脉动,都意味着无尽的能量和强大的力量,可是梅迪尔丽感受着它的脉动,却总会觉得眼睛有些不受抵制的酸涩,每当这个时候,她都只能抬头看着天空,等这种感觉过去。或象现在这样,把头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