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出发。”帕瑟芬妮的风格从来都是如风似火。
海伦默默地点了点头,开始整理凌乱的实验室。然而在离开前的一刻,帕瑟芬妮忽然回头,略带一丝犹豫和忐忑地问:“亲爱的,我刚才的检查……那个,没有问题吧?”
“问题?”海伦看上去很迷茫。
“就是……那个……”帕瑟芬妮脸红得象是在烧,“和刚刚的苏有关的……那个问题……”
“没有。”海伦头也不抬,淡淡地回应着。
帕瑟芬妮立刻松了口气,大步离开了实验室。
海伦仍在机械地收拾着散落的酒瓶、碎片和瓶塞,只是她收拾了半天,实验室却更显杂乱。她猛然站起,用力将怀中抱着的一大堆垃圾砸向墙壁,哗啦一片响声中,墙边几排放置培养皿的钢架遭遇横祸,不知多少培养皿打翻在地、多少珍贵样本就此流失。
扫描仪侧方的光屏依旧在不停闪动着,在无数一闪而逝的图像中,其实有一幅,绘出的正是生命的最初形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