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帕瑟芬妮的笑容中多了些讥讽:“就因为他只是一个上尉?”
“如果一个上尉可以得到你,为什么一个上校不行?”海伦反问。
“混蛋逻辑!”帕瑟芬妮怒了。
“大多数男人都会认可这样的逻辑。而且你是一个女人,在男人们眼里,女人的本事都要再打一个折扣。也就是说,你连一个上校都不如。”海伦则是一如既往的冰冷、机械和残酷。
对海伦这一点有深刻认识的帕瑟芬妮无意和她争论,毕竟争论的结果往往是她输,她举手投降:“好吧,好吧,亲爱的海伦,你是对的。但你找我,不仅仅是想和我说这个吧?”
海伦说:“我要给你两个建议。第一,小心那条暗处的封锁线,我查不出谁是那条封锁线的主持。但不管是谁,对方都有同时应对你和苏前后夹击的信心。第二,就是尽可能快的和苏发生真正的、实质的关系。”
帕瑟芬妮啊的一声惊呼,在这个瞬间有点象受惊的猫咪,她没想到海伦竟然也提出这样的建议,只得含糊地说:“真正、实质的关系,这个……”
“就是上床。如果你肯送几颗受精卵给我,那当然最好。”海伦冷冰冰的口气象极了一台刻板冰冷的医疗器械,和她说话的内容格格不入。
看到帕瑟芬妮很有些窘迫的样子,似乎是为了增加自己的说服力,海伦又补充说:“以苏的性格,如果你和他有了这种实质上的关系,他就会自觉地担负起保护你的职责,不管你有没有这种需要。这是最简单直接,而且代价最小的得到他的方式。用句旧时代的话形容,那就是苏这个人,其实相当的婆婆妈妈。”
帕瑟芬妮有些哭笑不得,她摆出一副魅惑表情,说:“亲爱的海伦,我们先别谈那些男人了,我最喜欢的只有你。”
海伦罕见的笑了,说:“亲爱的帕瑟芬妮,你的魅力可是对男人女人都有效的。你怎么知道我对你没有别的想法呢?想玩的话,就不要怕玩出火哦!你知道,我可是经常要给你检查身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