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有些话,让我挺动容。十几年关系,嬉笑怒骂犹在的日子,仿佛就是昨天发生。现在我们可以说是都混好了,身边也不缺朋友,但青春记忆,却是弥足珍贵。他的地位我了解,一旦庄庆洲想整他,那他在这个团伙,就彻底被抛弃了。
怎么办?
我思考了许久,随即皱着眉头,猛然坐起,胡乱套上衣服以后,叫上哈桑,一起开车奔着阿波罗的方向开去。
“去哪儿啊?”哈桑从倒车镜里,看着我问道。
“腾玉良可能有问题!”我低着头,没什么表情的回道。
“........!”
哈桑一愣,随即停顿一下问道:“你要通知李水水?”
“........!”我拖着下巴,没说话。
哈桑看见我沉默,随即不再说话,根本没有再劝。车行驶了一个小时左右,随后到达了阿波罗门口,我坐在车里,放眼望去,李水水的车就停在阿波罗门口。
哈桑熄火,将车停在路边,坐在正驾驶里,目视前方抽着烟。我屁股好像黏在了车座子上,迟迟没动,更没有毅然的迈出脚步,走到阿波罗门口,给李水水打个电话。
我盯着阿波罗的门口,好像一个迷失在十字路口,不知东南西北的盲人。
楼上。
李水水吃完饭,一边擦着嘴,一边接起电话,走到窗口。
“行,我安排地方,下午........!”
李水水话说到一半,一低头突然看见我的车停在了路边。他皱眉愣了一下,冲着电话说道:“我等下跟你说,有个朋友过来!”
“好!”对方回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他怎么来了?”
李水水一阵疑惑,随即拿着手机晃动着脖子,就奔楼下走去。五分钟以后,他出了阿波罗大厅,抬头往前一瞅,哈桑开着我的雷克萨斯,已经起步离去。
“南南!!”
李水水站在门口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