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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野地里,牛耿和贺城城跑散,各自狂奔了两里地,随后汇合。
“.......你给,老六他们打电话了么?”牛耿坐在地垄沟上问道。
“打了,关机!”
“全关机?”
“嗯!全关机!”
“完了,肯定被点了!.......城城咱俩咋整啊?...兜里一分钱没有,上哪儿啊?”牛耿带着哭腔说道,彻底懵了。
“反正他妈的身上也有人命案了,我也不在乎再弄死几个!!咱俩得报仇,顺便整点钱花!”贺城城全身粘着泥土,裸露出的白袜子筒,已经变成了黄色,擦了擦脸上的污物,拿着军刺咬牙说了一句。
“报仇?找谁啊?”
“走!”
贺城城没有直接回答,拽着牛耿,直接离开了大野地。
三个小时以后,市区边缘一家仓买被盗,丢了二百多块钱零钱,一提矿泉水,和少量的面包,火腿肠。之所以说是被盗,是因为窝在阁楼上的老板,看见有人进来,根本就没敢下楼,眼睁睁看着两个孩子跑了。
真正可怕,危害社会的往往不是大混子,而是这种走投无路,一急眼,什么都敢干的小孩。
那么,他俩会报复谁呢?又怎么报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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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我正常去公司上班,哈桑弄了点吃的,来我这儿一起吃点。
“咚咚!”
敲门声响起。
“进来!”
我擦了擦嘴,喝了口豆浆,精神奕奕的喊道。
“向总,您的快递!”门口新来的接待,笑着冲我说道。
“我的?”
“嫂子,又给你寄化妆品了吧,哈哈!”哈桑龇牙调侃道。
“别扯犊子,那是洗面奶!”
我翻了翻白眼,接过了快递,扔给哈桑。他拿着小刀,直接划开,打开小纸盒,眉头顿时一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