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结果很快反馈了回来,在饭店打的那个大黄蜂青年,已经脑出血,陷入了深度昏迷,人能不能再醒过来,完全看脸了,而监控录像显示,最重要的一酒瓶子,就是我干的。人家家里人不干了,姑姑是双城市宣传部长,叔叔是双城发改委主任,爹和妈开了一家资产数千万的彩钢厂!
用东北话说就是,这一酒瓶子干在了硬茬子身上!
我……摊事儿了!
安安问的差不多以后,焦急的给我打了个电话,把事情交代了清楚。
“他们拿刀过来的,虽然他是伤重一方,但情况也挺恶劣!真打官司,不一定咋回事儿呢!再说一个jb双城的宣传部长,她还能吓死谁啊!没事儿,你不用惦记!回头我跟胖胖打一声招呼,实在不行,先躲躲!”我冲着安安开导了一句。
“……我都说……不让你瞎闹腾,这下好了……出事儿了吧!”安安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听我一面之词,她顿时急哭了。
“放心吧!我他妈这一年都不知道干了多少仗!!到现也没让谁把我判了!好了,媳妇,我还有事儿,先不说了!”我皱着眉头回了一句,直接挂断了电话。
其实,我这心里,根本不像跟安安说话那样托底。混子你就是混的再好,那也是混子,一个民警都能管你,更何况是个宣传部长,而且大黄蜂青年家境富裕,这事儿真的不好解决!
我心里有点突突,还很烦躁,躺在旅店床上,想给戴胖子打个电话,但又觉得还是先把眼前这事儿处理好再说。因为他最近心情很糟糕,实在不行,我只能去外地躲一段了。
几乎一夜之间,我就到了悬崖边缘,眼瞅着就要跳下去了,更可怕的是,我还不知道前面是悬崖,正在溜溜达达的往前走着……
……
另一头。
数个月的力量角逐,已经到了要结束的时候,戴胖子三泉镇的项目彻底下来以后,那下面就剩下要漏底了。所以,这段时间章伟民也没闲着,我们昨夜离开了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