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了?”
同伴冲老李问道。
“……没事儿…这个瘪犊子,太他妈欺负人了!”老李擦着眼泪,将同伴的一半递了过去。嘴里灌着风,眼睛流着泪,那还得继续搬着箱子,继续码着货。
“咋了,他打你了?”同伴弱弱的问道。
“操,这个b样的,也就欺负欺负咱们这帮人了!不说了!”老李拧了一把鼻涕,搬上来了最后两个箱子。
“他就是没挨过整!!我他妈看他来气一天了!!”同伴坐在货上说了一句,随即掏出了烟盒和火机。
“哎,说那干啥!!就当他放屁了!”
“我他妈祸害祸害他!”不爱知声的同伴,点燃了一根烟。
老李顿时一愣,随即问道:“你要干啥啊?”
“你别管了,我让他知道哪头多,哪头少!!操.他.妈的!”同伴怒骂了一声,随即拽下来一个衣服扣,将火机点燃,直接卡在按钮上。
随即他淡定的扫了一眼四周,直接划开车中央的一个箱子,装鞋的箱子!!然后挡着风,将冒着火苗的打火机直接塞进了鞋盒子里面。
“哎,你这是干啥!!要出事儿的!”老李有点急了。
“你别管了,跟你没关系!!”
同伴红着眼睛,然后狠狠裹了两口烟头,烟头着的最红之时,他直接扔进了码好的筷子缝隙里。
老李懵了。
“你下去,我弄盖苫布,弄缆绳!!”同伴淡定的说了一句,将老李推了下去,随后将那个放火机的箱子反着码好,叫了司机就开始蒙苫布。
……
屋内,王大雷还在为他今天,从装卸工身上,扒下来的六百块钱而高兴。两次活,原本一千二,干到这么晚,还得多给点,到时候只跟腾跃报一半,剩下的那就是自己的了。
这酒王大雷喝着,越喝越暖和,越喝越开心,最后直接躺在屋里的破床上睡去了。
另一头,外面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