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出了价格。
“一点不能加了?”
“对,一点也加不了了!”
“行,那你来我厂子吧!”
“妥了!”
说完,我们就挂断了电话。
“噗通!”
我穿着三角裤衩,疯了一般的跳到地上,使劲儿挥舞着拳头,闭着眼睛大喊道:“yes!yes!!!可算他妈的拨开云雾见太阳了!!”
“咋地了?一大早就抽风!”老仙躺在被窝,搂着李水水扒眼问道。
“别墨迹,赶紧起来,上火车站找点会测量的民工!”我兴奋的有点过头,一把掀开了老仙和李水水的被褥,低头一看顿时愣住,惊愕的说道:“怎么还裸.睡了呢?叉叉呢?”
“......睡丢了!”
“.......马勒个b的,这一宿梦做的,简直太奇怪了,后面也不知道谁,拿着个棍子就往我屁股上杵........我他妈一直跑,他就一直杵......给我都吓屁了....!”李水水揉着眼睛坐起来,一回头,看见裸.露美妙酮.体的老仙,裤裆部位一杆银枪寒光四射,吓的打了个机灵,嗷一声窜到了地上,大骂道:“你他妈是不是有病......不是说好...谁也不碰谁么?”
“这又是谁,他妈的把裤衩子扔我脑袋上了!!连个招呼都不打!”
门门突然愤怒的喊道。
“哎,这一天关系都乱到什么程度了!”
我摇头无语。
屋内从一大早就开始吵吵,场面相当混乱,墨迹了半个小时以后,老仙答应赔偿李水水一块邦迪,并且请大家吃个早饭过后,这事儿才算结束。
我们在楼下的包子铺,简单对付了一口,去了火车站,找了两个杵大岗的民工,直奔鲁道远的场子。
到的时候,鲁道远已经等候多时了,我们简单的寒暄了一下,双方对价格也都满意,随后民工就开始实地测量,鲁道远拿出房产证等相关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