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要求可以说出来,我会代为通禀。”那领头的士兵说道。
“能不能给她们点水喝。”莫问出言商议。
“我们没预备她们的水。”领头的士兵撇嘴说道,言罢带了几个手下赶回队伍。
“伍长,这道士阴腔阳调的,你冲他那么客气干嘛,戳死算了。”有下属低声嘀咕。
领头的士兵冲着那说话之人的脑袋就是一巴掌,“谁知道他是什么来历,万一戳不死怎么办?猪脑袋。”
那身穿红衣的女子虽然坐在车上,也没有得到饮水,身边的丫鬟虽然着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自包袱里拿出一件罗衫为那红裙女子遮挡午后的烈日。
那红衣女子缓缓抬手拨走那件罗衫,她已经发现莫问一直在看他,她不知道莫问为什么看她,但她希望自莫问的眼神中找出莫问看她的原因。但最终她并没有读懂莫问的眼神,那个蓝袍道士的眼神里没有好色的淫邪,没有路见不平想要出手救助的愤慨,也没有盘算和思考,他的眼神彷如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看不到任何的东西,却又隐藏着各种可能。
休息了一炷香的工夫,队伍继续北上,莫问依旧带了无名在后面跟随。
不管是走还是停,莫问一直在看那红衣女子,虽然是酷夏时节,他却感觉到周身发凉,这种感觉是由过度的激动所引起的,不管是过度的兴奋还是过度的悲伤都会导致身上发凉,看着那个红衣女子,他仿佛看到了林若尘,不管道行多么高深,也不管地位何等尊崇,他始终没有忘记当年倒在冰上的彻骨寒冷,也无法忘记那一抹红色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的绝望。如今这抹红色再度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不管是不是当年的那抹红色,都令他感觉到久违的熟悉和无比的亲切。
又行了十几里,队伍进入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地,与当年清平城北的地势极其相似。
到得草地已经是傍晚时分,昏暗的光线令莫问心神不宁,额头见汗,学艺至今的记忆开始模糊,思绪回到了十几年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