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名下便是,不妨碍的。”
许真真定定地瞧着他,忽然笑道,“我怎么觉得,皇帝对你很顺从?你俩满满的cp感啊。”
杨瑞轻咳了下,“莫开这种玩笑。”面上有一丢丢的不自在。
许真真手指着他,取笑道,“哪哪哪,脸红了,还不承认?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啊!”
杨瑞抓住她的手,送到嘴边亲了亲,“皇帝老儿着急治国和挣钱,恨不得叫我爹,我的话自会听从。”
“我懂,你俩是知己、知音,彼此惺惺相惜,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对不对?”许真真笑眯眯的,“你跟皇帝关系好,对咱们也大有益处。不说横着走,最起码别人会高看三分。那姓沈的要对付咱们,也得掂量掂量。”
眼眸双眸深谙,浑身散发出睥睨天下的气息,“如今我不畏惧任何人。”
许真真点了点他鼻子,“是,你的位置一下子到了别人不可及的高度,只有你动人的份儿。你太着急动沈逸飞了。”
他顺着她的手指舔了舔,又亲她的唇角,“过完年是乡试,若他考取举人,要动他便更加艰难。
时间紧迫,我也顾不上想那么多,拿着枪便下手了,哪知计划赶不上变化。不过,我有了身份人脉,哪怕他高中以后做官,我也无惧。”
许真真抿唇笑,眉眼都弯成了月牙状,很是开心。
沈逸飞个大反派,如一座山般沉甸甸的压在身上,眼下她和杨瑞已有了与之相抗衡的力量,他便不再是威胁,她感到全所未有的轻松。
杨瑞道,“如宝不必把作坊搬走,只需在国都多开一间就好,这里的作坊,给些分红技术工,再培养两个管理,便能稳住。”
许真真点头,又说到闻人庭来家里过年的事。
叹息,“他这么不管不顾来找烟儿,摆明了是孤注一掷,不给自己留后路了。这孩子啊,痴情得让人心疼。就是不知他家人支不支持他,介不介意如烟带个小孩。”
“他要带如烟回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