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有一道竹帘子与外边阻隔,若是有心偷听偷看的,站这儿半天,都没人发觉。
她急急走到外头,脸上还觉得热的慌。
出了来,院子里铁柱娘还带着铁柱在洗碗。
她想让这对母子歇一歇,忽然听见小花嚷嚷,“娘,我想拉屎。”
铁柱娘就嗔怪道,“小花儿,娘常跟你说,你是个姑娘家,说话要文雅些,别总是屎啊尿啊的挂嘴边。”
小花见娘慢吞吞的擦手,被教训不文雅,又不知该怎么表达,急得跳脚,小手捂住屁股,“娘,你快点,我屁股要吐了。”
“噗……”许真真笑出了声。
铁柱娘脸颊发热,一把揪起小花,提溜着去茅厕,许是气不过,打了一下她的屁股蛋。
小家伙顿时大喊,“要吐出来了,吐出来了。”
铁柱娘没好气的凶她,“吐出来也给我咽回去!”
咽回去……怎么样咽?
“哈哈……”许真真爆笑出声。
这一对母女,实在太奇葩了。
边笑边提醒铁柱,“快给你娘拿根松枝火把去。”
等铁柱离开,她溜达了一阵,便想回房歇息。
可瞧见如宝的屋子里还亮着灯,她又想起去看看陈满谷。
从办酒席的前一日到现在,这个女婿就没出来露过脸,也不知他伤势如何了。
这回怎么着也不能偷听人家小夫妻的说话了。
她直直从门口走进去。
岂料,她才要掀帘子呢,就听见如宝的哭声。
心里一咯噔,手就僵在了半空。
陈满谷有几分烦躁,“你莫哭。即便我有心带你走,你娘也不会同意,容我好好想个法子。”
“你就不能,为了我留下来么?”如宝将声音压得很低,压抑中夹杂着痛苦。
“宝儿,我……”陈满谷欲言又止,似乎也不好受。
杨如宝哭着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