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会帮他说话才有鬼,全都兴致勃勃的看热闹。
更绝的是“一品甜”铺子斜对面的甜品铺子,直接来了个伙计,亲切的询问许真真,“这位大嫂,您为何坐地上,又为何啼哭?”
许真真一听便知这家伙要搞事情。
不过,她也乐意配合。
“这位小哥,我……”她哽咽了,“我方才进这铺子,想给我大孙子买两块糕点,这伙计嫌我买少了就骂我乞丐,把我推出来,呜呜……”
她原想着假意哭几声的,可心里泛起了酸涩,变成真哭了。
被人辱骂、推倒,当街被人围观,尊严掉到了尘埃里!
两世为人,她何时试过这样狼狈过?
路人听了哗然,继而议论纷纷。
“这上门的客人有几个是买糕点当饭吃的,不都是买一点解解馋?要是这样买少了就不做人家生意,那谁还敢上门?”
“不做人家生意就不做,用得着把人推倒吗?真是店大欺客!以后我再也不进这间铺子的门了!”
“太恶劣了,快赔钱让这位婶子去看大夫!”
围观的众人义愤填膺,那帮官差也走了过来。
带头的是一名面容俊冷的捕快,冷声询问,“发生了何事?”
不等许真真说话,这对面的伙计就帮她说了事情的经过。
捕快眯了眯眼,看他,“你是目击者?”
伙计点头,“小人是对面‘糖心记’的伙计,方才在门口扫地,看得很清楚。”
“一品甜”的伙计怒目圆瞪,“万庆你胡说八道!你分明一直躲在铺子里当缩头乌龟,几时站在门口看见了?”
万庆?
许真真猛地看向那伙计。
他可不就是替原身丈夫跑腿的万庆么?二十四五岁的年纪,瘦高个儿,面容清秀,眼底有颗殷红的泪痣。
只是他比以前黑了瘦了,留了胡须,又不常见他,所以才一下子没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