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比大清的黑篷车高档多了。
铃铛一路清脆的响,高大的阿拉伯马很快就冲到了白花楼的门口,在目瞪口呆的众人面前,车厢门被打开紧接着跳下另一个黑人,正是肖乐天的老朋友黑人赛门,他的肩膀上还扛着三脚架和那台照相机。
漆黑锃亮的牛皮靴子伸了出来,铁制鞋掌撞击在石板上咔咔作响,紧接着一个油头粉面的小白脸就从车厢里钻了出来。
“我的天啊!”老鸨子当时眼睛一黑好悬没晕过去。不光是她,就连门口等候的文人们也都惊呼了一声“二鬼子……还真是个二鬼子!”
肖乐天一身合体的黑色西服正装,纯白的衬衣再配上一个小巧的领结,手中一根英伦风格手杖。最引入注目的是他的头发,也不知道他打了多少发蜡,经典的小分头变成了欧美流行的大背头,油光水滑的就连苍蝇落上去都会脚滑。
这可是同治四年啊,洋人刚刚涌入中国内陆,民众对洋鬼子还处在想象阶段呢,甚至老头老太都会用赤发蓝眼弯钩鼻,晚上就偷小孩吃这种荒诞传言来吓唬小孙子。
可是今天,站在大家面前的肖乐天却用一种光彩夺目的出场方式告诉大家,洋鬼子的衣服其实也挺好看的,尤其穿在他这个天生的衣服架子上。
突然,闪光灯轰的爆出一团亮光,肖乐天的身影被永久的保存了下来,那一刻他心里只有一个恶搞的念头“后世的历史学家们,看见我这个狂拽霸气叼炸天的伟岸形象,不知道应该怎么评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