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你在大都经营如此多年,反倒忠奸不辩,处处受制,这好像不大合理吧?”其中一个将官开口说道。
赤那冷哼一声,一言不发。
很快又有几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哲力将军说得对,赤那将军曾经是葛尔丹的亲信,葛尔丹又是阿里不哥的亲信,就算不知道阿里不哥的所有暗子,一部分总该知道吧,但现在我们似乎并没有看到你对王爷的忠心啊。”
“话不能这么说,赤那将军的忠心那是天地可表,日月可鉴,只不过对谁忠心就不一定了。”
“就是,一点用没有,还敢坐得这么靠前,凭什么?”
眼看众人愈演愈烈,忽必烈急忙开口呵斥道,“休得胡言,赤那将军对本王忠心,这一点本王从不怀疑,你们休要胡乱猜测,以后也不可再生此言语,否则以动摇军心论处。”
他一说话,众人登时闭嘴不言,但眉宇间明显很不服气。
这时赤那开口了,他起身朝忽必烈一礼,“多谢四王爷信赖,卑职自投入王爷账下,确实寸功未立,卑职深感惭愧,不过这实非卑职有意隐瞒,阿里不哥此人城府极深,从来不会相信任何人,别说卑职,就连葛尔丹也未曾得到他的全部信任,所以他究竟在城中埋伏了多少人马,卑职并不知情。”
眼下阿里不哥的城门尉、武卫军等均不足为虑,最大的困扰就是那些背地里下手的心腹暗棋。
忽必烈听后眼底失望之色一闪而过,随即恢复正常,“赤那将军言重了,对于本王那个胞弟,本王还是有些了解的,此事并不怪你。”
说完示意赤那坐回去,随即环顾一圈,“诸位可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彻底清除城中暗子?”
众人哑口无言。
忽必烈下意识的朝刘秉忠望去,此人沉吟半晌,叹了口气,“王爷,你的时间不多了,现在追究这些旁枝末节便等若缘木求鱼,大事难成。”
忽必烈听到这样的言语,非但不怒,反而笑道,“刘军师有何高见?”